火,炙热的火焰。在这火焰之中我奔跑着,炽热的火舌不断地灼烧着我的肌肤(会死)。头脑已经变得晕眩,四肢已快力竭(真的会死!)耳边传来的是呻吟声和呼救声,在这场灾难之中并非只有我一个被害者(不能理会,不用去管……不能停下脚步。)
忘掉那些呼救,小小的身体拼命地向着前方跑去(要活),虽然心中可以已经认同自己不可能得救,但是脚步却没有任何的迟缓。
(一定要活下去!)
“扑通!”
小小的身体摔倒在了地上,无神的双眼茫然地仰望着天空,已经到极限了,身体也好,精神也好都已经达到了尽头。
(那是什么?)
天空中那个黑色的孔洞映入了我的视野,那是不断地倾泻着某物的孔洞,那仿佛是吸引着灵魂的污秽,只是看了一眼意识就燃烧殆尽。
手,无力地伸着。
(想要活下去,无论是谁也好,救救我……)
手,垂下,奇迹并没有眷顾这个孩童,在他的意识消亡的前一秒,他的眼中残留的依旧是那个黑色的孔洞……
“喲,绮礼,这个孩子死了吗?”
金发的青年看着正在检查者那具小孩尸体的神父,似乎对神父的举动有着极大的兴趣。
“Archer,真是可怜的羔羊啊,居然落到了这样的下场。”
神父这么说着站了起来,但他的表情却并不是悲伤,反而有着一种愉悦的感觉,黑色的泥从神父的手上落下,钻入了那个孩子的体内。
“神父的职责就是拯救世人吧,Archer。”
看着原本应该死亡的孩子突然扭曲起来的面容,神父绽开了愉悦无比的笑容……
(恶心……)
从无穷的令人作呕的感觉中再度苏醒了意识,但是却意外的感觉到了一种违和感,仿佛有着不一样的地方,黑色的污泥,无穷的诅咒,令人感到反胃般的恶心感。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大脑被一个字所充斥,什么都想不起来,仿佛是断片一般,有着原本应该想起来的东西但是却无法回忆起来,红发的高大男子,黑发的冷酷青年,金发的威严萝莉,比起蓝色更加接近于白的无口少女,还有那个白色的修女……
(好痛!好痛!好痛!!!)
难以想象的痛苦,仿佛自己变成了一块面包,在被一点点撕裂去喂海鸥一样。
(这里是地狱吗?)
灵魂仿佛是碎片一样,仿佛是玻璃渣一样,而就算是这样的自己也想要将其拼接起来。
大脑好痛,难以思考,难以回忆,唯一残留下来的本能就是想要活下去。
将宛如玻璃渣一样的灵魂燃烧回炉,恰好的是自己拥有着这么做的工具。
(真是恶心的感觉。)
恶念,黑色的泥,灵魂碎片,已经作为孩童本人的灵魂,所有的一切化为了一个大熔炉,将其一切完完全全地融合到了一起。
在此期间,强烈的痛苦让孩童失去了所有的意识,一秒?又或者是无数年,终于从这份痛楚中逃脱。睁开眼,是如同蜘蛛网般遍布着黑色裂缝的天花板。
(这是谁的涂鸦吗?)
“醒了吗?”
沉稳的语气打断了孩童的思考,在那里的是一位神父,黑色的神父服和胸前的十字架和这个人意外的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那个……是你救了我吗?”
孩童看着眼前的神父,抵抗着那强烈的压迫感问出了这句话。
“我记得……你是叫做士郎吧?”
(士郎?这是我的名字?)
仿佛有什么地方的齿轮卡住了一样,但是仔细思考之后却并未发现有着什么奇怪的地方,片刻之后疑问散去,孩童点了点头。
“你现在又两个选择,其一是被我收养,另一个是送去教会的孤儿院,不过那里也是由我负责的。那么,选择吧。”
神父用那带有着强烈压迫感的声音扔下了这个问题,而面对这个问题,孩童陷入了思考。
“那个,我还是跟您一起生活吧。”
片刻之后,孩童这样对着神父回答道。
“这样啊,我的名字是言峰绮礼,你既然这样选择了,就叫言峰士郎吧。”
神父露出了相当高兴的表情,仿佛他十分期待着孩童这样选择一样。
“那么我去办理一下你的手续,等我一下吧。”
这么说完之后,神父就走出了这个病房,只留下了孩童,不,言峰士郎一个人。
他起身下床,再度站立了地面上,除了有些虚弱无力之外,身体意外的可以自如的活动,仿佛那场让他濒死的灾难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一样。
“涂鸦……到处都是涂鸦。”
但是言峰士郎却并没有去在意自己的身体,相反他在意的是那无穷无尽的涂鸦,窗户上也是,窗帘上也是,透过窗户望去,其他人身上也是。
出于好奇,言峰士郎一直手扶着床,一只手向着那些线伸出,手指甲很轻松地陷了进去,如果有小刀之类的物品大概会更加的容易吧,这么想着的言峰士郎直接用力划过,整张病床神经便被分为了两半。
“咚!!!”
“发生什么了?”
听到了响声,言峰绮礼和一个金发的男子立刻闯进了并非,只看到了好像是磕到头昏倒的手里和一分为二的病床。
“似乎是撞到了头啊,绮礼。”
金发的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言峰士郎,就仿佛是看到了十分有趣的东西一样。
“Archer,带他走吧,趁没有被那个人察觉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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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睁开,眼前的是一间充满了西式风格的建筑,然而与这建筑不相称的则是无比简洁的房间和自己所看到的无数涂鸦般的裂缝。
“小鬼,醒了吗?”
高傲的口气在我的耳边响起,一个金发的青年正躺在一边的沙发上品尝着一杯红酒,虽然他的动作并不雅观,但是却有一种高贵的气质,猩红的瞳孔带着三分玩味七分好奇地看着我,仿佛找到了一只有趣的猎物一样。
“你……是谁?”
不由得对这个审视着自己的视线感到了一丝警觉。
“也对,你还不知道本王啊。是本王和绮礼一起把你送到这里的,你难道不应该感到荣幸吗?小鬼。”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吗?”
金发的青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大概是主从关系吧。”
这个家伙是哪里来的大少爷吗?心中暗暗吐槽着,但是言峰士郎却并没有任何表现。
“你就叫我吉尔吧,谢恩吧,小鬼。”
虽然并不知道这个家伙是说什么,但是既然他跟那个神父是这样的关系,而我又成为了神父的养子,那么还是不要忤逆他比较好。
“Archer,你怎么还在这里?”
伴随着这个沉稳的声音,我名义上的父亲——言峰绮礼走了进来。
“士郎啊,已经醒了吗?”
看到了已经起身的言峰士郎,神父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你能够跟我说一下,你是如何将那张病床切开的吗?”
言峰士郎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讲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他现在的父亲,比较他刚刚见到士郎无事的高兴并非作假。所以就算是被当做怪物,还是被赶走也好,士郎都不打算骗这个人,所以他选择了和盘托出。
“士郎,你所说的线现在还能看见吗?”
神父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严肃,虽然依旧是扑克脸,但是气场却不同了。
“……是,虽然长时间看的话,头会轻微的疼痛,但是还能看见。”
“这样啊。”
空气沉默了下来,言峰绮礼注视着言峰士郎,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喂,小鬼,本王的身上也有着你所说的那些线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吉尔的话打破了这沉默的空气。
“不,吉尔先生的身上……啊,好痛……”
刹那之间,剧烈的头痛袭来,与此同时吉尔身上的线也若隐若现。
“回过神来,士郎。”
沉稳的语气瞬间让士郎的思想回到了现实。
“是。”
言峰绮礼认真地注视着士郎的双眼,那迫人的视线几乎让他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你愿意跟我一样成为教会的代行者吗?”
认真的,言峰绮礼这么说道。
“……”
沉默着,言峰士郎并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所谓的代行者到底是什么?
“是我太心急了,这个问题你之后再回答我吧,总而言之欢迎你,言峰士郎。”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他的生活就在此刻经历了重大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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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丘比小姐还是意外的雷厉风行啊。”
这么说着的萝莉比划着自己的手脚。
“这就是所谓的应需要进行的调整吗?虽然感觉很差但是也只能这样了,如果她没有骗我的话,这里就是所谓的魔术的发源地了吧,而我这一次的任务就是加紧锻炼自己的魔术,然后在十年后东木的一场圣杯战争中作为御主参赛。”
这么说着的萝莉,手一扬呼唤出来了一个水球,看着水球中的自己的脸。
“很好,只是年龄变小了而已。自己的魔术回路和知识还在,这样的话也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做一些准备了。不过这真的是魔术的发源地吗?感觉所谓的大源还不如原来的世界,就算是神秘度也要低的多,不过这种东西只要进行情报收集就可以了。”
这么说着的萝莉收回了那个水球,然后看着这个世界握住了拳头。
“污秽之翼第十三羽——不死者,秋娜·莱斯特已经安全抵达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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